为什么能写得这么无聊……我可能是废了……

1. 曼特宁(上)(中)(下)
2. 龙舌兰(上)(下)
3. 勃艮第(上)(中)(下)
4. 矿泉水(上)(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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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马天尼上)

陈亦度没想到会在“巢”看到罗槟。

“不用吃惊,我专门来找你的。”罗槟一点都不客气,点了两杯Martini指着陈亦度对Bartender说“记他账”。

陈亦度示意“我来”,随着罗槟到最里面的卡座面对面坐下。罗槟拈起橄榄果上的牙签搅动着,倒不说话了。

“Shaken, not stirred,”陈亦度伸直长腿,胳膊搭上沙发背,一个懒洋洋的姿势让他做得挺优雅,“你再这么搅下去就变成老古板了,不利于你……”他忽然倾过身来,用口型无声地加了两个字:“装B。”

而罗槟则用一句话让他又靠回去了:“你跟樊伟,是什么情况?”

陈亦度紧抿着唇,就差把“关你什么事”几个字打在脑门儿上,罗槟却一派轻松,仍然搅着那枚橄榄果,“你们俩在一起也有三年了吧,去年樊伟订婚,我还以为你俩分手了呢……”他终于抬头跟陈亦度对视,“所以他订婚这事儿,你没意见,是吗?”

“这是我的私事。”陈亦度隔老半天老憋出这么硬邦邦的一句。

“我知道。阿度,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聊聊私事……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的话,”罗槟将那枚橄榄果放进陈亦度的杯里,两根牙签并在一起。然后罗槟端起杯喝一大口,等着。

陈亦度拨弄几下牙签,微笑道:“虽然我不叫你哥了,也改变不了我是小P孩儿的时候追着你到处跑的黑历史啊。”

罗槟也笑了,再喝一口酒,“那也算黑历史?你把那些你调皮捣蛋四处惹祸回来哭着让我替你背锅的糟心事往哪儿摆?”

“所以你也不是想聊私事,就是来翻旧帐的吧?”陈亦度看看表,让服务员去隔壁订两份牛排套餐来,“你终于被樊伟算计了吗?”

“你觉得他会算计我?”罗槟的表情挺认真的。自从改名之后,他就只有年节才会回陈家,放下东西就走,跟陈亦度虽然时常联系,却已经好久没有以兄弟的身份认真聊过天了。就连陈亦度跟樊伟仍在一起这件事,罗槟还是从樊伟那里知道的。

陈亦度也很认真地摇摇头,“他不会,他很珍惜你。”

“珍惜我?!”罗槟听得差点打冷颤,“他不好好珍惜你珍惜我干嘛?”

“不一样。你是他的朋友,他的朋友不多。”陈亦度吃掉橄榄果,叼着牙签小声说,“而且他知道你是真的在帮他查鑫丰的事,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

“那他会算计你吗?”

“呃……”陈亦度本想说什么又顿住,犹豫了下才接道,“这得看是哪种算计……”

罗槟从他的表情里get到他想说什么,翻个白眼道:“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你自己问的问题怪我咯?”牛排套餐送过来,陈亦度给罗槟又倒一杯酒,两人正式“一起吃个饭”。

虽然牛排味道十分地道,罗槟仍然很没好气,“说得跟樊伟是个好人一样。”

“他肯定不是好人,你也不是,我也不是。罗槟,你今天怎么回事,是受什么刺激了吗?”陈亦度停住刀叉,挺认真地望着罗槟。

罗槟干脆放下刀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你爱他吗?”

陈亦度的手似乎抖了一下,灯光昏黄看不清楚,“看来是真是受刺激了。”

“你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罗槟,你这算什么问题?当自己还是学生吗?幼稚不幼稚?”

“学生……对,你早不是学生了。那好,我问你,你还是学生的时候,你爱井然吗?”

这一次陈亦度不只手,全身都僵住了。罗槟却扯起嘴角露出个笑容,“现在这个不是学生的你,跟樊伟在一起,是因为他是樊伟,还是因为他是井然孪生一样的表哥?”

陈亦度已经不是僵,他整个人仿佛陷入死寂,连循环都暂停了似的。

“你别跟我说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嘛那么认真做什么之类的鬼话,你不是那种人。所以,回答我的问题。”罗槟对陈亦度的僵直毫无恻隐之情,直当没看到。

过了不知道多久,罗槟盯着陈亦度的同时已经把自己的盘子吃光了,陈亦度才像冰刚融一样有了反应,“那天中午……真的是你和井然?”

“是。”

陈亦度叹气,“难道这两天樊伟都怪怪的。”

“你不知道井然回来?”这罗槟倒没想到。

陈亦度摇头,“樊伟没提,我也没问过。”

罗槟不再说话,仍旧盯着陈亦度。陈亦度无奈地苦笑道:“你的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井然,真的好多年没见了,那天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所以你跟樊伟……与井然无关?”

陈亦度没有马上应声,他想了一会儿才道:“说完全无关也不可能,如果没有井然,我也不可能认识樊伟。但你要说——”他也直视罗槟,“要说他们长得像……你不说出来,我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罗槟眉毛要拧成麻花,“没注意到?陈亦度,说谎多少还是得讲点技巧,你一个学设计的,就他俩那五官相似度你说你没注意到?你这瞎话说得毫无技术含量,是不是有点瞧不起人?”

“呵,是有点没诚意。可我没撒谎,也没必要跟你撒谎。”陈亦度眼神坦荡得像加过柔光滤镜,“樊伟的性格跟井然差别太大了,他们的身体就算是克隆出来的,只要他有表情能说话,我就不会认错人。”

他把这句话说出来,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樊伟说过一句类似的话:“他穿西装做一样的发型,走在大街上,我会认错。”陈亦度心口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使劲攥了下又放开,几乎窒息却没有疼痛。樊伟说的是那位夏警官,前一天晚上陈亦度在鑫丰大厦楼下见到过他,远远扫上一眼,身形轮廓确实相似,五官……陈亦度印象里那位腰身挺拔的警官面目模糊。

事实上,让他想像他自己也是面目模糊的,学艺术出身、刻板印象里本该对线条十分敏感的知名设计师陈亦度,是个人脸识别障碍症患者,这是罗槟和樊伟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几乎无法记住一个不认识的人,社交场合多半要靠服装发型。而对于熟悉的人,他只能靠眼神和表情去分辨。

樊伟和井然,在这样的陈亦度眼里,毫无相似点。

但这一点,樊伟并不知道。

罗槟问他跟樊伟是否与井然无关,是本来以为……他跟樊伟在一起是因为他们相像?以为他对井然旧情未了甚至是想要报复才去找樊伟?

陈亦度感到一阵好笑,这股笑意都还没抬动眉稍就散了:那樊伟呢?他也这么想吗?樊伟那些刻意掩藏过的若有所思欲言又止,是以为自己拿他当井然的替身吗?

所以,樊伟,他是在乎的?

“你今天来找我,就只是为了问问我跟樊伟到底怎样?”陈亦度忽然感到烦躁,他觉得要当面去问樊伟,可又有另一个念头在阻止他,两边拉扯,那感觉难以形容。

罗槟又喝一杯,摇头笑道:“我来找你聊天。你说了你的私事,我也说说我的。你刚刚说,你跟樊伟在一起,不是因为井然?”

陈亦度抬眼,懒得回应,“罗槟,我发现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因为我得确定你跟井然真的已经是过去式。”

“从他去意大利我们就再没联系过,这两年虽然碰过一两面也都是因为樊伟的关系……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在追井然,他虽然没答应我但也没拒绝,万一你对他真有点什么白月光红玫瑰的想法那就尴尬了。”

罗槟撤了,陈亦度却仍愣在那儿。谁TM把换气扇关了,他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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