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刀撒到自己元气大伤也是没谁了……灵魂车手用尽洪荒之力,为了谭赵也是啥都豁出去了……可能不是惊喜是惊吓别问我没有屏蔽算什么车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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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在这里

正文:

(一)(二)(三)(四)

(五)(六)(七)(八)

(九)(十)(十一)(十二)

(十三)(十四)(十五)

(十六)(十七)(十八)完结

番外一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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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平心里别别扭扭的。


上一次带谭宗明回家的亲友见面会算是比较成功的,期间凉生与谭宗明相谈甚欢,甚至还就某些项目达成了进一步商谈的意向。老谭饭才吃完就被安迪一通急电召走,他一出门凉生就开始鼓励自家哥哥努力健身保持身材以免色衰而爱弛,被凉夏一个爆栗敲在后脑勺:“这怎么就这样把自己人卖了?”


“我跟你说你要不是失忆了保证比我卖得还快,你知不知道谭总动动眉毛沪深两市都要跟着跳三跳的——”凉生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又挨一下。


凉夏倒是比较冷静地中肯评价,“我觉得这位谭先生还不错,起码看得出来对赵平平很好,我看他一点都不混圝蛋……”


“你,你还敢说——”赵启平想起谭宗明临走时意味学长那个笑容就觉得浑身不对。虽说自从他上回冲去晟煊旖旎一夜之后,二人的“情事”都称得上的和谐,而且正常,但并不代表他会忘记谭宗明藏在斯文外表下的可怕本质。


这家伙本质是个侵略者啊,正常不过是顾及着两人的关系才算稳定,而且俩人都忙得一塌糊涂。


如今,给他知道自己老早就在手机里把他存成“老混圝蛋”还一直存到现在,赵启平觉得,他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然后被凉夏一脚踹进坑底去了。


幸好幸好,晟煊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出点问题,谭宗明第二天一大早的飞了香港,还没等他回来,市医院要进一批刚引进国内的新设备,调了心外和骨科的几把好刀一起去B市参加培训学习,于是两个人又是半个月没能见着。


培训明天就要结束了,医院给了他们一天自圝由活动时间,赵启平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当然想见谭宗明,可一想到他那天的眼神再联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晚……赵启平就觉得浑身发烫腰膝酸圝软,他不要才三十出头就肾亏啊。


又不能躲着不见,说到底,还是想念。半个多月里,电话没打过,信息也少得可怜。赵启平搜索了网上晟煊相关的信息,知道这回麻烦确实不小,谭宗明可能真的就是特别忙吧。


赵启平叹气,这才几个月,自己竟像是已经习惯了只要他找谭宗明就在的感觉。


“小赵,培训中心的黄主任说晚上去前门吃烤鸭,一会儿七点车过来接,你准备一下哈咱一会儿下楼。”心外的钟主任打内线给赵启平,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换衣服下楼,一是黄主任的请确实不太敢辞,二是自己一个人呆着,除了想谭宗明什么都不想做。


等吃饱喝足,钟主任跟黄主任勾肩搭背地说要去唱歌,带过来的两个主治医师都年轻,也跟着起哄要去,只有赵启平意兴阑珊推说头疼先回去了。


B市的初冬特别冷,冷风激着赵启平灌进身体里的酒意,回到酒店时真的开始头晕。他强撑着冲了个澡,就把自己丢进大床里。酒店有地暖,热烘烘的,又干又躁。


门铃响,赵启平很纳闷,难道是我叫了客户服务自己却不记得?


猫眼里一瞄,赵启平浑身都僵了:谭宗明?!呃,他还拿着一张房卡?!这是什么情况?!


“平平,开门。你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了——”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赵启平深呼吸,打开了门。谭宗明却不进来,站门口挑眉看赵启平,“平平,我这么想见你,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想看到我啊?”


我才不是,赵启平抿了抿唇,往后退了一步,朝谭宗明伸出手。谭宗明进门把登机箱扔一边拉住他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脚后跟一勾关上了门。


谭宗明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抚平了赵启平的别扭,他的手紧箍着自己的腰,他的头压在自己在颈窝里,他的声音暖着他的耳后他的下巴,这个男人把他抱在怀里,用整个身体在说想念,那好吧,肾亏就肾亏吧。


赵启平伸开两臂环住谭宗明的脖颈,“我想你啊,太想了,想得不敢相信你真的来了。”浸过酒意的声音软软的,配上他被人搂紧了很受用的表情,格外撩人。


谭宗明的火自然是经不住小赵医生撩的,他丢下外套,推着赵启平往后退了两步,身体却没分开丝毫,手搭上赵启平身上唯二的两块又软又翘的带着脂肪的部位使劲一托,赵启平便被他托的两脚离了地,干脆双圝腿一盘,挂在谭宗明身上。


“怎么,不嫌弃我是老混圝蛋了?”谭宗明那条不用来走路的腿像是受了什么感应一样支楞起来,却被定制剪裁的薄呢料子束缚着,将他的声音压得喑哑。


赵启平自然感受到了他炽烈的渴|望,轻轻一笑,偏头含圝住他的耳圝垂在舌尖弹来弹去,口齿不清地说,“难道你不是老混圝蛋吗?”


下一秒钟天旋地转,赵启平被谭宗明掼倒在床上,浴袍完全散开,露出他坚实白净的胸膛和结结实实六块腹肌,谭宗明的瞳仁好像被放大了,目光都是暗色,他慢慢压上来,带着细绒的面料摩挲着赵启平的皮肤。


“痒——”赵启平从喉咙里哼出一个字来。


“痒就给我脱掉——”谭宗明看着仰躺着出长气的赵启平,眼角眉稍都扬着动|情的弧度,两手却只在他的腰侧来回揉。顺了这话的意,赵启平修长的手指懒懒地往上缠,才解开两颗扣子,一支手却滑了进去,似有似无地碰触谭宗明的胸前敏感的两点。


这小狐狸,谭宗明抓圝住这只不安分的手,将竹青玉白的手指放在唇边,舔|拭着含进嘴里,以舌裹挟着,一进一出,牵着银丝带出圝水声,其态也靡靡。


赵启平另一只手反而灵巧地解开了衬衣剩下的扣子,肌肤相接的舒服让两个人都哼出声来。谭宗明放开赵启平的手指,往上去寻他的唇。


赵启平的唇看起来薄口感却异常饱满,口腔里薄荷香里混了点淡淡的酒气,反而有点甜,谭宗明越吮越用力,到后来像是要把赵启平连唇带舌都吞下肚去。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夹在两人之间,以指腹揉搓赵启平胸前辈的小粒,另一只手压进床垫里抚上赵启平的尾骨。


前后的麻痒和大脑缺氧让赵启平眼前发黑,腹下紧得发圝涨。他近乎慌乱地去解谭宗明的裤子,紧绷的束缚一开,随着谭宗一声拉长的“嗯”,巨大的欲|望啪地打在赵启平的小腹上,甚至还弹跳了几下。


赵启平全身上下立时红了个透。


谭宗明稍稍探了个身,裤子落在地上,赵启平舍不得身体相接的温度,拱着贴上去,正给了身下那只手可乘之机。侧面有窸窣的声音,那只手再回来,赵启平身后突然探入一点凉意,顺着脊梁骨直冲上天灵盖,呻|吟声被再度压回来的谭宗明全数含进嘴里。


冷热绞缠,谭宗明觉得快要爆炸了,耳鼓里血液流过如同惊雷。


“今天得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是老混圝蛋。”谭宗明沉得像温泉水的声音裹住赵启平的耳朵,撤出濡圝湿的手指。


赵启平因这突如其来的空荡荡有一瞬间意识停顿,然而并没有机会让他去感知这停顿,他已经被再次填满。那滚烫的渴|望几乎要贯穿他的灵魂,胸腔里残存的气息全被碾压出来,挤过喉咙破碎地落在空气里——


“嗯,啊——你,啊……”


“叫我,叫我的名字——”气化成音擦过赵启平的耳圝垂,火热却在慢慢抽离,留下无法忍受的虚空。


“谭,啊,谭宗明,嗯,你,你,别——”


“别什么?”谭宗的牙齿划过颈侧的血管,划过喉结,划过胸口,往下衔圝住一粒红透的果实,慢慢地磨。


“嗯,别,别停下,嗯——”


“我是不是老混圝蛋?”谭宗明挺起胯骨,如同确认领地般碾过千层百褶的柔软,却故意空出某个最柔软的点,眼看红着眼的小狐狸挺起腰,声音变了调带着哭腔来。


“谭宗明,你,你混圝蛋,你就是混圝蛋,可你不老,一点都不老,你——啊——”


气息破碎,心电图乱成一团线。


谭宗明被小狐狸的慌张和渴求取圝悦了,撞击再度开始,每一下都结实地砸在那个柔软到极致的点上,一串泪珠被赵启平甩出来,落在谭宗明手上。


快圝感没顶,赵启平喉间只剩下抽气,再发不出声音。两条长圝腿被谭宗明折起来压着,两只手在半空徒劳地抓着,无助得简直有点妖孽。


撞击更猛烈,震颤从那个点开始漾开,温圝软湿热蓦地绞紧,绞得谭宗明要窒息,烫人的腥膻液体冲击着谭宗明的小腹,谭宗明只觉得后腰某个地方酸了一下,连意识都跟着欲|望的火冲了出去……


大概是十二点,也可能是两点多?谭宗明手脚发麻对时间的观感异常迟钝,但比起赵启平来要好太多——赵启平是被谭宗明抱进浴缸里的。


两人小别胜新婚,谭宗明坐了大半天的飞机赵启平喝了点酒,一个回合下来交枪似乎有那么点仓促,谭宗明抓过赵启平团在一边的浴袍胡乱擦了几把就抱着人躺下,赵启平还没从灵魂颤抖里回神,身体反应全交给本能,感觉谭宗明抱过来就抵着人蹭来蹭去,三下两下就又蹭出火来,谭宗明一边咬赵启平颈后正中那个小窝一边从背后就进去了,这一次既缓慢又绵长,却让赵启平连叫声都破了音,最后的瞬间像闪电劈在眼前,一阵阵白亮的光罩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飞升。


谭宗明自己冲过澡放好水来抱赵启平的时候,他的身子软得像滩泥,腰上带着青红的印子,脖颈肩背胸口都是斑驳的痕迹,虽然自己身上也是这一道那一道的抓痕,到底比赵启平皮糙肉厚些。谭宗明升起心疼来,决定压制住浴缸里再度抬头的自己,直接拿毛巾把小赵医生包个结实,再卷进被子里,谭宗明就这样抱着以赵启平为馅的大粽子睡到天亮。


阳光洒满床时赵启平醒来居然发现自己除了腰有点酸之外别无异样简直不敢相信,回身对着谭宗明顶着眼底淡淡一圈青,瞪圆了净透的大眼问他,“谭宗明,你不会真的老了吧?”


谭宗两眼冒火邪魅一笑,我放过你都算对不起你,你个小没良心的。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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