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这里开始初恋回忆,赵平平初恋是别人,有洁癖请绕行

设定都写完才反应过来严岩好像是王大陆演的来着,再加上凉生这不就是英本兄弟三人组嘛……想想自己还觉得挺开心,嘿嘿嘿(然而并没有人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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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脑洞在这里

(一)(二)(三)(四)

(五)(六)(七)(八)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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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什么如果当初当初就没办法如果好嘛


袁浩。


这个名字很久没有被提起过,久到赵启平以为自己忘记了就可以当它从未存在过。


在还没能遗忘的日子里,赵启平曾不只一次想过,如果当初没有遇到袁浩,他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做个正常人?这些年是不是就可以过得顺顺当当平平淡淡?


可惜,当初已不能如果。


十八岁的赵启平走在S大的校园里是一道风景,他本来瘦高,五官棱角分明,从小近乎严苛的家教让赵启平能完美演绎什么是“站如松坐如钟”,无论面对谁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说话语速永远温和得当让人如沐春风。军训时因为声音低沉存在感强代教官喊了大半个月的番号,才进摄影社团就因为一手好字被社长老魏征用成文宣骨干。


这样的赵启平自然很受欢迎,他在摄影社挂了名牌的柜子里几乎每天都会有各种信封卡片小纸条,大都没有署名,赵启平只能默默收起来,他在家里有一个专门的箱子装这些,虽然他对这种做法从不认同,但总归是一份心意,他不允许自己随手丢掉。


当然也碰到过当面表白的,他便微笑听完,说谢谢,和对不起。


别以为受欢迎是多么享受的事情,没有你来我往的相互喜欢,那些欣赏的表白的言语摆在那里都是压力。若没有动心,不拒绝就是一种残忍。


一贯以来的不动心,赵启平都将之归于理性,家庭离乱催人成熟,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需要怎样的拼搏努力,并没有多少时间和精力能拿来花前月下,他对自己这样说。


直到,遇见袁浩。


九月最后一天,马上放假了,摄影社组织假期去旁边的水乡古镇采风,备用的几个架子和遮光板都要先装车,老魏他们几个居然还没回来,赵启平看着一堆器材有点发愣。


“你好。你是赵启平吗?我是袁浩,老魏让我先过来帮你把器材搬到车上去。”白衣青年笑容青涩,清秀的眉清秀的眼,长身玉立,白衬衣蓝牛仔裤包裹的身体有着完美的比例,站在那里与赵启平平视,可是眼里星星点点干干净净,却像一只兔子。


后来的好几年,赵启平都会回忆起那一天。


袁浩看着他微笑,他的心里就一热,像有一簇小火苗在胃的下端肠道的起点处燃起。


他搬起捆好的架子的一端,袁浩捞起另一端,两人同时迈步,居然很是默契。来回三趟,把所有东西都搬进大巴的行李仓。最后一趟,赵启平整理好关上盖子,袁浩丢过来一瓶水,说,“听说你是医学院的?”


“是啊,怎么了?”赵启平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自在,连自己都听得出来。


袁浩笑笑,他的笑容看起来很腼腆,可赵启平总觉得那不是真的。他笑着说,“听说摄影社里只有你一个是医学院的,我以为研究科学的都不会对这种美学艺术感兴趣呢。”


“你也是社团里的人?”赵启平有点吃惊,他之前从没见过袁浩,以为是老魏找来帮忙的。


“不算正式加入,我上个礼拜才来学校报到,躲过了军训,哈哈。”


“这样啊,欢迎你加入摄影社。”赵启平终于找回自己的正常状态,不看袁浩,微笑着说。


可惜这个正常状态没能保持十秒钟,袁浩忽然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本来就是随便报一个玩的,社团其实都没啥意思,没想到碰到你,我觉得跟你挺投缘呢。怎么样,一块吃饭去吧?”他说这些话时垂着睫毛,嘴角微微向左边挑起,嘴角和眼角之间泛着淡淡的红,许是方才耗费体力的表征,又许是夕阳的衬映。他的手垂在赵启平肩头,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摩挲过赵启平硬实的三角肌。


颤栗,燎原。


赵启平在呼吸错乱之前扫到地上掉落的一张纸片,他矮身弯腰去捡,顺势也脱离了那只手。


这突如其来的慌乱,让他心生畏惧。


袁浩似是没有发现他的退避,又或许是发现了却不在意,依然笑,问他要手机号码,并把自己号码拨到赵启平的手机上。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一起吃饭。回社团办的路上袁浩接到电话,跟赵启平道了个歉就先走了。第二天的采风也没见人,再见已经是假期结束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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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夏出院了。


凉夏目前的状态肯定是不能工作了,对外只宣称受伤休养,暂时也不方便回B市。赵启平把凉夏接回自己的公寓,把朝南的次卧收拾出来让凉夏住。


工作全都交给凉生和郑伟嘉回去处理,倒是没什么好担心。凉生周末回来的时候就跟赵启平一起挤主卧的大床。凉生特别开心,真的很久没有跟自家哥哥这么亲近了。


医院里跟医学院上一个重点合作项目,过来几个实习生,赵启平带了其中两个。接了辅导的活儿,医院就没有给赵启平排值班,反而得了闲,每天下班就回家。


凉夏最终还是签了离婚协议寄给郑伟嘉。快递发完,凉夏跑到厨房找正在腌鸡翅的赵启平,“赵平平,你要帮我的忙。”


“什么忙?”


“我要倒追严岩哥哥。”


赵启平并没有特别吃惊,反倒出现一种“这样才对”的轻松感。


“赵平平你说,我是不是以前就喜欢严岩哥哥?”凉夏一跳坐上门口空着的流理台,捏起一颗小西红柿放进嘴里。


赵启平看着她摇头,丢给她小毛巾,“接着点,小心弄到衣服上不好洗。你以前喜不喜欢他我怎么知道,你又没告诉过我。”


“我一直什么都没跟你讲过吗?”凉夏托着小毛巾,一边吃一边想,“我能记得也就是刚放完清明假,我是说我现在,呃,就是我17那会儿,清明放完假回学校的时候,严岩哥哥给我打过电话,说会报考B市的学校,我特别开心。”


赵启平把腌好鸡翅稍微吸了下汁,放进烤盘里,撒上几片新鲜的迷迭香。凉夏伸手从他手里拈了片叶子放在嘴边,接着说,“后来的事我就记不清了。”


启动了烤箱,赵启平洗干净手,把剩下的柠檬片丢进水杯里递进凉夏,顺手揉了揉凉夏的头顶,道:“记不清就算了,不是说要重新开始吗,你喜欢他就去追,说吧,让哥怎么帮你。”


“赵平平最好啦,那你叫他来吃饭呗。”凉夏搂着他的脖子对他笑。


赵启平果然打电话把严岩叫来。严岩住的不远,过来走路二十分钟。等严岩到了饭菜都摆上桌了,赵启平的手机却响了。正在摆筷子的凉夏没忍住扫了一眼赵启平手机,差点乐出来,这谁呀,居然被赵启平直接存成“老混蛋”,多大仇。


赵启平把开瓶器塞进严岩手里说,“不好意思你今天要麻烦你替我陪凉夏吃饭啦,我有点事儿出去一趟。”


诶,不对,这么大仇怎么一个电话就叫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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