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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牧怎么可能不动心,心都要动到外太空去了好么【可惜谈恋爱我不会写啊暴哭】……

脑洞在此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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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调职了吧?”范川在他耳边继续说着。牧良逢此时完全清醒,他们虽仍然贴得很紧,但他的神经已进入高速运转状态,分不出精力来顾及其他。


不只是调职,还有后来的警告,对他和公孙泽之间关系的了解,以及他“牺牲”之后警队的一系列调整,与同时媒体的偃旗息鼓和家属的不再追问全都能串起来了。刘森与牧大明、公孙敬是警校同期,他家里在警界本就有背景,个人又擅长处理政治关系,一路升迁上去没碰到什么障碍。牧大明和公孙敬对仕途没什么野心,所以尽管他们之间衔级悬殊倒并不影响几家关系一直都不错。


刘森有一对双胞胎女儿都在英国读书,没有儿子一直是他的遗憾,他对牧良逢和公孙泽都很好。曾经有过两次,牧良逢和公孙泽在“私会”之后被他撞到,牧良逢曾怀疑过他是不是知道了他们两人的关系,但之后刘森的反应没什么不同,牧良逢又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他跟公孙泽可以说从小一起长大,即使亲近些也不会特别惹人注意。


可是,如果刘森本身就是异取向者,那事情走向就不一样了。牧良逢清楚,他们“自己人”之间是有隐形雷达的,刘森一定早就知道他和公孙泽的关系,再派人有针对性地跟踪,能拍到那样的照片也不算稀奇。


这之前照片的事是牧良逢一个心结,他和阿泽都受过追踪反追踪特训,居然被人拍了照而不自知这种事,真是细思恐极。


现在一切有了答案,可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刘森与黄一峰坐在一起,那又怎么样,哪怕他们抽得不是雪茄是大麻也一样没用,这种情况下报警,用不了警车出动刘森就会消失不见了。


“别急着想叫你相好的来,好戏还没开场,”范川突然道,下巴磕在牧良逢肩窝里,腰上使劲居然跳上来,两腿圈住牧良逢的腰,牧良逢双手自然而然一托接住他的臀,好软。


范川就这样吊在牧良逢身上,低沉地说,“到那边柱子阴影里去。”


牧良逢的血液又开始放肆奔流,虽然他大半的脑子还在想着包厢里的人及范川刚说的“好戏没开场”,可他们的这个姿势,他无可避免地又有了反应。


最尴尬的时候,这种情形之下,他无法掩藏身体的诚实,范川清晰地感受到了一切。可眼下,他们不能分开一丁点,因为这个位置能把那个包厢整个看清楚,还因为他们周围都是跟他们姿势差不多的情侣,做着令人不用看不用想只需要听到就会脸热心跳的事。


牧良逢的领子被范川拽紧,他的额头顶到柱子,他的唇离范川的唇不到五毫米,他们呼吸着彼此的气息。牧良逢用膝盖和手腕抵柱子,范川鼻尖侧面的缝隙刚好可以圈住那间包厢。


范川动了下腰,软韧擦过牧良逢绷紧胀痛的神经末稍,牧良逢如触电般颤抖,几乎要抱不住范川。“专心点,错过好戏可没有重播。”范川的声调如同呻吟,无比和谐地融入他们身边的环境,牧良逢咬着牙将他的身体压实在柱子上,在他耳边用气说道:“别乱动。”


范川呢喃着道:“我还以为你是柳下惠来着。”


牧良逢蹭着他耳垂道:“你再这样撩火,我就控制不了了。”范川鼻腔里发出厚重的嗯哼声来,让他们混迹在这一片人群中无比正常,毫无存在感。


“来了。”呻吟声的间隙里,范川突然夹了两个字。牧良逢一凛,侧目望去,有五个,不六个人靠近了包厢,四个人四散站在包厢外,刚好将整个隔间封锁。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前面那个在黄一峰面前坐下,身体去朝向刘森,后面那个站在前面那人身后将他完全挡住。


“猜猜是谁。”范川又轻轻动一下腰,示意牧良逢放他下来。因为牧良逢的某些反应,他没办法直接放下腿。牧良逢挪动下身,松开双手,两人髋骨靠在一起,看来仍是情热缱绻的模样,但牧良逢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点。


“是谁?”他搂着范川调整了几下角度,都只能看到坐下那人的一点肩膀,连后脑勺也看不到。


“我敢保证你换任何一个位置都看不到他的头和胸口。他带的这五个人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散开,就会完美挡住能以他为靶心的所有狙击点。”旁边的人热情也在消散,慢慢开始移动,他们两人埋在阴影中,头碰头颈挨颈,说话的声音也淹没在音乐声里,毫不引人注意。


牧良逢盯着那个坐下的人想了一会儿,道:“是日本人?”


“有眼光啊牧Sir,”后两个字根本是在往牧良逢耳朵里吹气,“山口组古川堂远东事务部的部长佐佐木正雄。”


牧良逢的腰挺起来,范川知道他想干什么,搂住他的脖子道:“你我没有带任何电子设备才能进得来,这里每隔两三米就有红外监视器,我得感谢他们没有在监视器上装麦克风,否则咱俩现在就是两具尸体了。”听起来挺严峻的情况,却让范川说得柔情万种黏黏腻腻,刻意压低而产生的颤音激得牧良逢从每个毛孔往里渗着痒。


“那怎么办?”他咬紧牙根说道。


“凉拌。”


“就这么干看着?”


“不然你想怎样?”


“我——”牧良逢想说起码要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马上意识到他们还能说什么,肯定是在做交易,即使他能全都听到,并没有什么用。


范川两只手从牧良逢脖子后面提上来,托着他的下巴,两人额头顶在一起,牧良逢在范川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脸,纹路里藏着挣扎愤怒悲伤和不甘心。范川这样看着他,看得他心头开始发酸,范川突然道:“你想报警?”


牧良逢牙咬得更紧,唇也抿紧,没出声。


“你知不知道报警可能会有什么后果?”


牧良逢深呼吸,头微微点了下。


“这里是尖沙咀,出警的可能是谁你心里有数?”


再点一下头。


“好,我给你报警,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范川叹了口气。


牧良逢吃惊地望他,鼻尖碰到他的鼻尖:“你怎么报警?”


“别问,答应不答应?”


牧良逢再深呼吸,道:“你说吧,我答应。”


“等下我指定位置,你站在那里等我,我不回来,你绝对不能动。我回来之后,你必须即刻跟我走,一秒钟都不能停,”范川手上加了力,“做得到吗?”


牧良逢憋了半天终于点头道:“做得到。”


“君子一言,如果今天你食言,也不用跟我一起回Hill Bar了,山高路远,我们就江湖再见吧。”范川声音很轻,语气却非常严肃。


牧良逢明白以他们目前的处境,范川想办法去触动警报系统,等于拿命帮他做一次试验,如果自己不能信守承诺,那也确实没脸再见范川,便道:“好。”


范川于是笑着推开他,牧良逢被推得一个趔趄要往后倒,手却拉着范川的胳膊不放,范川被后面人撞了下,又倒进牧良逢怀里,两人转到了另一片舞场,周围的人都紧贴着自己的伙伴跳慢舞。范川扣着牧良逢的腰一边踏住音乐的节奏,一边把人带到舞场边缘,那里站着几个散客,不知什么原因伙伴没在身边,要么百无聊赖在喝酒,要么干脆闭目养神,相互之间却没有搭讪。


牧良逢大概明白这个夜场必须带伴侣一起入场,场内似乎禁止搭讪别人。他们一路过来,他在范川的引导下发现了好几个混迹人群中的“巡场”,看到有不守规矩的,会被丢出去。


范川让牧良逢就在这里等,他自己一晃身,不见了。


牧良逢的心悬起来,突然开始后悔不该那么固执,他确实太想试试如果警察能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是不是能抓到哪怕一点点证据。


范川大概去了不到十分钟,牧良逢却觉得像等了一个世纪,他后背已经被汗洇透了。范川回来时身上都是软的,靠在他身上,他去拉范川的手,冰凉。


“你怎么了?”


“没防备,被电打了。”离得近了,牧良逢看到范川脸色惨白,嘴唇泛出青紫色,“一会儿警察来了,得麻烦你抱着我出去,这个时间段出警应该会带缉毒犬,我们跟着这边的人群走,只要缉毒犬不叫我们就不会被带走,大国在放车的巷子等我们。”几句话范川分了三四段才说完,牧良逢感觉到范川的手指一直在抖,又心疼又后悔,“对不起”三个字在舌边绞着快被他连舌头一起咬碎了。


“不用说Sorry,这个试验我也想做的,不只为你。”范川闭上眼休息,门口处出现一点点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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