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绝歌  @初二廿九  @冬姜姜丝儿 五月联合生贺

暴风级OOC现场,私设众多。大三角,强行渣,极其狗血

然后,我不会写吵架……【为什么生贺文要写吵架】lo主有病

脑洞在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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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冯牧难得拉开客厅的窗帘,让阳光撒进来。他从小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放在沙发床旁边的小茶几上——即食面桶被收进垃圾袋去了,没了它,整个屋子都显出整洁来。


冯牧对面坐着被他称作阿泽的人,很年轻,脸上每个部分都棱角分明,每个凌厉的线条里都隐着正气,眉舒眼挑时似有流光灼人,目光坦荡荡落在冯牧面上。


“我在等你解释。”声音也是清亮亮的,却又透着一丝微哑的磁性,煞是好听。


冯牧没有与他对视,他在看阳光里翻滚的灰尘,如果不拉窗帘,就看不到它们。冯牧坐的位置是离窗最远的死角,即使是对面楼上最佳狙击位置的瞄准镜也看不到这里。


他的沉默显然激怒了对方,阿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低吼道:“我找了你一整年,你连一句话也不打算跟我解释?”瞪圆的眼睛红红的带着点水汽。他从小就这样,一发火眼睛就红,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在学校里常常因为这个被熊孩子取笑,以至于打起来,两头都鼻青脸肿地回家捱骂。也是因为这个,家里长辈都担心他会受气,到哪里都忍不住要多嘱咐几句。


他父亲牧大明与阿泽的父亲公孙敬是西九龙警署出了名的黄金搭档,一同警校毕业搭到退休,生死过命的交情。


他真正的名字也不是冯牧,他叫牧良逢,是牧大明的独生子。当年他母亲跟公孙阿婶一同怀孕,一起产检时订下娃娃亲。


他母亲生下他,公孙阿婶则生下一个女儿,因为阿婶姓柳,便给这孩子取名叫做公孙柳烟。这位公孙柳烟姑娘跟牧良逢就像是前世有怨八字不合,从记事开始见面不是吵又是闹,一直到长大中学大学都是如此,别说成为情侣,就连做普通朋友也成问题。


公孙柳烟在美国读书时,带了位金发碧眼帅小伙回来,公孙敬气得够呛,也没有办法。后来每次两家一起吃饭,酒至半酣时公孙敬都会说,老牧啊,我欠你们牧家一个媳妇。


反倒是公孙泽跟牧良逢更亲近。公孙泽比牧良逢小八岁,公孙泽警校毕业时,牧良逢刚刚升了督察,公孙泽被编进他的外勤小组。公孙敬对他说,“以后你可要多照顾阿泽。”他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阿泽是我弟弟,我当然要罩着他。”


公孙泽进队头一天就被最能闹的胖子调笑“像个大姑娘”,然后胖子一个月没能出外勤。因为是摆在明面上的单挑,公孙泽也没背处分,身为队长的牧良逢被局长叫去挨了顿口头批评。


那时牧良逢才知道,公孙泽警校毕业成绩全优,继他毕业七年之后又一代新人王,哪里用他罩着。


那年他多大?19?20?哦对,公孙泽有跳级,该是19。


牧良逢突然觉得领口一紧,呼吸都窒住了。公孙泽身子前倾扯住他的领子,怒火快要烧到他的眉毛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牧良逢一夜没睡,嗓子是哑的,他被揪住领子,表情倒放松了,终于直视公孙泽。


公孙泽瞪他半晌,终于泄气一样甩开手,坐回软凳去,叹气道:“是不是我今天踏出这个门,明天你就不会再回这个地方了?”


牧良逢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的表情,道:“你现在是高级督察,这些规矩,你比我清楚。”


“可你没有执行秘密任务!”公孙泽再度低吼道,“如果不是发现你的……你的材料是伪造的,我也几乎相信你已经死了!伯父伯母有多难过你知道吗?我有多难过你知道吗?一年了,你怎么狠得下心?”


“阿泽——”公孙泽的唇颤抖着,唇角上还留着刚刚亲吻时留下幼小伤痕,酸胀感充斥在牧良逢的胸口,“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我要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假死?为什么一年毫无音信?为什么要骗家里人?为什么要骗我?”公孙泽深呼吸,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像个不理智的孩子,可他很难控制自己。半年前他无意中在牧良逢的尸检报告里发现造假痕迹,原本就对那个案子心存疑惑的他将所有休息时间都用来追查牧良逢的下落。每一天他都在担惊受怕,怕查到最后一切都是徒劳,怕最终得到一样的结果却要承受双重打击。


天知道当他拿到这个住址时心里有多怕,天知道他靠在洗手间里等的时候紧张成什么样子。


幸好是他,幸好是他。


“你跟我回去,”公孙泽盯住牧良逢双眼,目光如炬,“就算你真的要再换身份,我来给你安排。”


“胡闹!”牧良逢攥住公孙泽要来扯自己胳膊的手腕,低声喝道,“回哪里去?回去告诉我爸他被作为烈士授勋的儿子其实没死?”


公孙泽被问住了。他从开始怀疑牧良逢没死,就一门心思要把他找出来,从来没想过如果真的找到了要怎样,直到此刻牧良逢把这个问题抛在他面前。是的,不管对于牧大明还是对于警署的同事,牧良逢都已经死了,不仅死了,而且是烈士:他与身缠炸弹的暴徒一同落水,不只救了整个行动组的队员,还保全了那所小学十几名师生的性命,因此被授予模范警察称号并追认为烈士。


如果他没死,不管这中间有多少巧合和运气,上上下下都没法解释,弄不好就是一场蓄意欺骗,后果……公孙泽不敢再往下想。


牧良逢说的对,让他回去,确实是胡闹。


但是——公孙泽的火气降了下去,可他眼睛仍是红的,“我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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