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岳承一块还开了个策刀的脑洞想着补完民国史挨个写

我为什么这么天真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啊……

脑洞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继续挖坑作大死……

天气开始转暖冷CP什么的容易上瘾……

【以上来自恶补民国史补到眼前发黑的lo主的自言自语】

于是这是一个现代不知什么AU的故事,CP秦玄策X戴刀,暴风级OOC及年代逻辑BUG预警,通篇私设,跟《龙器》《枪炮侯》原剧关系不大,人物诸多原创,情节十分狗血,不用打我我自己会去撞墙……【装做会有人看的样子】

至于还会不会有民国版的策刀,如果《海右往事》能不坑,就应该还是会有的吧【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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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关止把最后一包石料装上车,锁好后备箱,掏出根烟来点上。突然听到左边坡下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好像才出声便被掩住了口唇一样。


“傻蛋?”关止叫了一声没回应,他去前座拔了车钥匙按下锁车键往坡下跑去。下面一大丛半人多高的灌木,再往前就是界河,河上散落着几支窄长竹筏,天色还很亮,河边没人。


傻蛋正站在灌木丛旁边,脸色发白两手发抖想系上裤扣却怎么也找不准扣眼,见他过来便指着灌木丛里,手哆嗦嘴也哆嗦,“师,师父,你,这——”


关止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一个人趴在灌木丛下面,浑身湿透,暗红的血水从身侧流下来渗进土里,脚边也有一条暗红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河边。


关止皱皱眉,拉住傻蛋就要走,傻蛋却立着不动,颤着声问他:“师父,他,他死了吗?”


关止咬咬牙,探身上前去摸了下那人颈侧,搏动虚弱而凌乱,但一时半会儿不会断。


“还有气,死不了。”关止起身再次拉傻蛋离开。傻蛋愣怔着问,“我们,不救他吗?”


关止叹气,他们也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送人去医院,毕竟那一后备箱的矿石万一被人注意到不大不小也是个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会儿咱们开出边检范围就打120,会有人来救他的。”


“他一直在流血,师父,我们救他吧,行不?”傻蛋转过身来面对关止,目光很坚定。关止跟傻蛋相处两年了,极少见他明确坚持过什么事情,有点惊奇。他矮下身子,从袜桩里撤出小匕首来,轻轻割开那人腰腹间的衣服查看伤势。


那人的腰较常人纤细(常人当然指关止自己,他一向觉得自己身材保持不错,这时突然有种也许得拿点时间出来健健身的念头),看起来韧性十足,伤口在腰窝上面一点,那位置让关止心里一沉:万一打碎了肾麻烦可大了,真把他丢在这儿搞不好等不到救护车来。


看出血量不大像,关止决定先给他做个紧急处理再说。他把钥匙给傻蛋,让他去车上把那两把铁镐的木柄拆了,连同后座底下那卷帆布宽绑绳都拿来,“还有后座那包毛巾,全抱来。”一边嘱咐一边到灌木丛里劈下几根带杈的枝干削平。


待傻蛋把东西都拿来,两人一起动手做了个简易担架。关止把身上衣服都脱了,只剩下条内裤,示意傻蛋也照做。他们出来总共就带了两身衣服,又都是自己惯常穿的,俩人都弄上血迹太惹眼了,弄到身上是不怕的,旁边就是界河,下去洗洗啥都留不下。用毛巾加扁带给那人做了止血包扎,两人又小心翼翼将那人翻过来慢慢移到担架上,外套卷起来垫在膝盖下面,顺着斜坡抬上去。


等把那人塞进后座固定好,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关止让傻蛋先去洗澡,自己去后备箱把帐篷罩拿出来盖在那人身上。等傻蛋回来他再去洗,洗完回灌木丛那里挖了个深坑,把浸了血的毛巾和衣服碎片连同带着血迹的土全都埋好。


回到车边,傻蛋正半跪在后门那里给那人擦脸,那动作那神情,映在关止眼里就俩字:虔诚。关止站那儿等他擦完起身才过去,深深看了傻蛋一眼,没说话。


过边检站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边防见他们从侧面过去,既不出境也不算入境,象征性地看看关止的驾照身份证就放他们过去了。


等开出老远,傻蛋回身摸了摸那人的额头,问道:“师父,送他去医院么?”


“去啥医院?他那个伤,去了医院就得报警,”关止瞪了傻蛋一眼。


“为啥?他伤得很重吗?”傻蛋不明白,刚刚不是还说死不了的么?


“你叫傻蛋还是真当自己傻啊,”关止恨不得敲他的头,“那是枪伤,到医院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接治枪伤肯定得报警。看起来还是近距离开枪,搞不好是让自己人打的。”


“啊?枪伤?怎么会有枪伤?他,那他会是什么人?不会是逃犯吧?”


关止不想敲傻蛋了,他想敲自己,“谁知道,能被枪打,不是罪犯就是警察,那个三不管的地界,闹不好是道上混的。”


“啊,那怎么办?我们……师父,要把他交给警察吗?”


“交什么警察,今儿晚上不休了,咱俩换着开,直接去北海。”


傻蛋眼睛亮起来,“你要带我一起去北海?”


“要不怎么办?我那会儿打了电话,七哥家什儿预备好了等着咱们。我告诉你啊,去了小心着点,别给我惹麻烦。”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傻蛋激动地点头哈腰,上次到这边来他就想跟关止一起去见七哥,可关止没同意。


“你兴奋个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家亲戚。”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去七哥那儿看看,长长见识。”


关止瞪他,“看你那傻样,到了七哥面前给我稳重点。”


“我知道了师父。不瞒你说,这人我看着确实觉着眼熟,”傻蛋又回过身去,伸长胳膊把有点下滑的帐篷罩拽回去拉平,“好像真的认识他一样。”


关止想起傻蛋给那人擦脸的情景,若说不认识,绝对不是那么个表情。


“你能想起来?”关止试探着问。自从当初决意应下傻蛋那一句“师父”之后,关止再没问过他“想不想得起来”之类的问题。


傻蛋摇摇头,“没想起来什么具体的事,就是心口揪得慌,脑子有个声音在说话一样,不能丢下他不能丢下他。”


关止扫了眼后视镜,能看到那人的一点下巴,还真瘦,眉毛浓黑,要是好好儿地往那儿一站应该挺帅气,年纪不会太大,十八?十九?顶多二十。可他受了枪伤,手上有枪茧,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还有眼前的傻蛋,自己把他捡回来两年了,刚捡回来的时候也就跟后座上躺着那个差不多大,那会见人就躲一句话不敢多说,到现在利利索索给自己打下手还管自己叫“师父”,他又是什么人呢?


关止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他把车停进紧急停车带,换位置让傻蛋开车,自己跑副驾驶抽了两根烟闭眼眯着,天亮之前能到北海,希望后座上这人命大能撑到天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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