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滴苍天啊终于要开始走剧情了,居然有种马上就完结了赶脚……我不是故意要虐傻蛋的,谁让他犯二自己跑掉的【戴刀的枪口 is watching you】

脑洞123456789101112

1314151617181920

————————————

21.

路上一直下雨,到婺源县城的时候雨还没停。关止车直接开到江湾,朋友在那里有个民宿,吃住都方便。停好车,关止把箱子搬出来让关鹏打车去郑培澈的别墅送货,嘱咐关鹏一定要亲自交到郑培澈的手上,看着他开箱验完,签了回执才能离开。


“别说我跟你一起来的。”关止最后又加了一句。


关止还有其他事情要到歙县去,待关鹏出门打上车,他另拦了一辆车往反方向而去。事办完四点多,关鹏两点多就发消息说郑培澈那边已经搞定,关止让他先回民宿歇着,饿了就自己先去吃饭,他还要转去赋春取东西,估计回到江湾得七点多了。


赋春那边的朋友给力得出乎关止的意料,他要的东西居然全都齐了,关止摸着手里沉重的帆布提包,很承郑培澈的情。傻蛋说得没错,就那一小箱的枪管和子弹,当然不够换一个从他手里出来的宝月瓶。但若加上包里那些,就大大换得过了。


下出租车,他把提包斜挎着往小巷子里走,看来跟身旁经过那些背着相机长镜机带点文艺范儿的游客区别不大,完全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谁会想到他的背包里藏着好几把新的SIG P320呢?就算把包扔进最严格的机场安检机里,里面的错频反探测装置也能让他顺利过关。


虽然七哥仍没消息,也得提前准备好,这些货都难搞得很,总不能事到临头再急着找。关止正想着这些,眼看前面朋友的民宿就到了,手机突然响起来。这铃声让关止眉峰一紧,按成静音却没接起来,先回房去,将提包交给关鹏。


对方没挂断,关止接起来:“七哥,是我,小关。”


“找到老卫叔了,我们两天后到深圳,”七哥在电话里说。那傻蛋和戴刀最好也能在后天到达跟七哥他们会合,关止打算晚上把后面的行程重新排一下,尽量明晚回去,这样后天一早就可以开车去深圳。


他要带的东西已算是准备万全,但毕竟还是开车更方便顺畅。


“你吃饭了吗?”他打完几个电话之后问关鹏。


关鹏道:“一会儿下楼看看后厨还开着没,老封那个厨子据说手艺挺地道的。”


可还没等两人走到后厨,关止的电话又响了,屏幕上竟然显示的是小媛。关止非常纳闷小媛怎么会突然联系自己,接通居然是戴刀的声音,有点走调的哑嗓里透着抖:“关叔,我哥,傻蛋哥,不见了。”


“你说什么?”关止的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八度却又自觉地略去声带颤动,只用气吼出来。


戴刀深长地呼吸,似乎在拼命保持冷静:“他一直没回来,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哪里都没有……”


“镇上我爸也去过了,齐叔带着人去山上转了两圈,没人见过傻蛋哥,我打他手机关机了,关师父,要不要报警啊……”小媛的声音又快又急,中间还夹杂着轻声的安慰“你别着急,关师父很快回来,傻蛋哥没事的”,想是在安抚戴刀。


戴刀自己绝对处理不了这种状况,其实连关止头都是蒙的,傻蛋居然会不见了。他的手机平常虽然用得少,也从来不碰社交APP,但必要的联系从来不会耽搁。他自己情况特殊,这两年他一直呆在三宝村,他信任关止,即使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也不会一声不吭就跑掉。


难道是被动不见的?是谁?为什么?


关止将婺源的所有事情都交给关鹏处理,让他完事之后自己坐高铁或是大巴回去,自己则开车连夜赶回三宝村。他路上飚得快,到家还不到十一点。戴刀坐在前门口台阶上,影子被后院的射灯拉成细长一条,看起来既孤单又无助。


关止坐在他旁边,拍拍他的肩。


“去睡一会儿吧,明天咱得起早出发。”


戴刀身上仍带着轻微的颤抖,呼吸很轻,像是努力屏息好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七哥有消息了,明天晚上我们就能在深圳会合,”关止继续说着,听到‘七哥’两个字,戴刀抬头望向关止,关止继续道,“不管傻蛋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带走的,瑞姐都能找到他。”


戴刀缓慢地点点头,深深吸口气,心里闷着一句嘶吼:你到底在哪里?


傻蛋在哪里?


傻蛋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一口气冲出来,直跑到镇子外面那座桥边才停下。镇子里比三宝村热闹得多,行人来来往往,傻蛋却觉得自己很孤单。他靠着桥栏杆坐下来,任越来越烈的阳光打在自己身上,炙烤到昏昏欲睡。


然后他就真的睡着了,至于突然怎么会睡着的他后来也没明白,可当他醒过来时,人已不在桥边,而是在一间屋子里。昏黄的光从一个比一本书大不了多少的通风口透进来,勉强能看清四壁地面全是青灰的水泥,傻蛋就躲在水泥地上,阴冷湿凉的,他想坐起来,发现自己手脚被反捆在背后,稍一用力,手腕和脚踝刺痛得他浑身发抖。


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哪里?为什么会被绑起来?傻蛋闭上眼回想了下,发现记忆还停留在他憋一口气冲到桥头,胸口似乎还留存一丝酸热,戴刀皮肤的凉度和触感还留在他的指尖鼻端,后脑一阵阵的眩晕之感让他分不清此时彼时哪个是真实哪个是梦境。


“你终于醒了。”一个声音在背后传来,傻蛋想回头,立刻发现背后绑住自己的绳子应该被固定住了,他只能保持目前的姿势。


“不用回头,你看不到我。”声音很轻,冷硬里透着诡异,根本不像真人的声音。这个空间非常安静,傻蛋自轻微回声里听出一丝电波干扰,应该是从扩音器里传出来的,“不过,我能看到你,你说话我也能听得见。所以,你应该有问题想问我吧。”


“你是谁?”傻蛋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异常地哑,而且火辣辣地疼着。


那声音笑了,有点像是机器合成出来的笑声,“我不让你看到我,又怎么会告诉你我是谁?”


也对,傻蛋想了想,又问道,“你把我绑在这里,想要什么?”


扩音器里传来气息流动的声音,说话那人似乎对傻蛋的问题不太满意,“我想要什么,这还用问吗?”


“听你的意思,我该知道你要什么?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可能知道你想从我这里要什么呢?”


那人大笑,“秦玄策,你这是在跟我装傻?还是想要拖延时间等谁来救你?”


傻蛋动了动,手腕立刻又传来刺痛。那人要找秦玄策,而且将他绑在这里,是不是与两年前他家发生的事情有关?是不是打伤戴刀的同一伙人?他脑子里迅速地盘算着,皱眉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你不用装了,我可不会认错你。我找了你两年,这两年我把你的资料反反复复研究了无数遍,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那人声音虽然还挺平稳,傻蛋却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找我那么久?干嘛?我欠你很多钱吗?”傻蛋突然有点放下心来,这人能找这么久,现在抓到了也只是把人关在这里,必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那么自己暂时不会太危险。


“秦玄策,我劝你不要耍花样。你躲了那么久,还不是一样被我找到?这次你再不会有机会逃出去了,乖乖把东西交出来,也能少吃点苦头。”


心里多少有点底的傻蛋身体上也放松下来,也不再挣扎了。这人知道他的身份,一直在找他,一定与他家的事有关,他倒挺想知道,这人到底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微笑道,“你都找我两年啦?那可真是辛苦你,那我能知道你是怎么把我找到的吗?”


那人停了一会儿,冷哼道:“姓关的和姓戴的小子不可能找到这里,你想拖延时间也没什么用处。”


“他们找不找得着我是他们的事,至于我嘛,总是多得一刻是一刻,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那人再次冷哼,“你倒沉得住气了,看来这两年你性情是变了。”


“变了吗?”傻蛋道,“人都会变的,哪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啊。”


“你的样子却没变,视频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也足够我认出你来。”


“视频?”傻蛋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机会落在视频里。


面前的灰墙上突然出现影像,背后的声音也变得很嘈杂,傻蛋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师父说了后院不开放,你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影像里自己的脸晃了大概不到两秒,就被戴刀的背影挡住,再过三四秒下去,门关上,场景转去了前厅。


是那次来的日本访问团,傻蛋想起来,后院居然被人拍了视频。他跟戴刀在一起的时候真是很放松,才会被人用摄像头对着都完全没发觉。想到这里,傻蛋不禁又笑了笑,“拍得还挺好看的。”


评论(7)
热度(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