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终于开窍了,可是亲个嘴就跑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可让我说你啥好……傻蛋你是真傻啊,不只傻,还怂…【好吧是我是我是我又傻又怂】

不管怎样要给小媛加鸡腿,嗯,必须加俩……

脑洞12345678910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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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他们在婺源停留了三天,每天都在射击场耗上三四个小时,余下的时间便去爬山,傍晚关止还带着两人去钓鱼,戴刀比傻蛋坐得住,收获悉也便更丰。


不过,连关止也看得出来,傻蛋像是怕戴刀一样,不只钓鱼,连吃饭也坐得远远的。戴刀反而不甚在意,一有闲暇就拿出枪管来摸索比划。


第四天他们起早回到三宝村,一进门戴刀就钻进工作间去,吃饭都不出来。饿了就去厨房扒拉着什么吃什么,关止嘱咐关鹏冰箱里存着剩菜,“本来就瘦,再饿坏了可没法跟七哥交待了。”


傻蛋也没闲着。去公窑里烧的祭红配方还得改,关止回来后忙着给郑培澈做宝月瓶,让傻蛋自己照着之前学的自己调整配方。先是调出来一版公窑烧出来颜色偏浅,可傻蛋竟忘了做记录,一版出来七八种配比,几十种原料都要调整,百分比差0.1也不是那么回事,等于白调。


第二版第三版仍是浅,回来第十天傻蛋改到第六版,关止已经把宝月瓶做完了。晚上装箱时,傻蛋在一旁帮忙,忍不住问了句:“师父,这笔买卖有点亏吧?”


关止抬眉,微笑道:“怎么看出亏来了?”


傻蛋指着那瓶子的边缘道,“老拍卖行里压堂的都抓不着这么好的货色,刀儿那个小箱子才能值多少钱——”


“你小子,还给我掌眼呢,”关止拍他后脑勺,“知道这么清楚,怎么不上手跟我一起做?”


“我还没把祭红烧出来呢,哪敢再分心学仿古。”


“祭红也不急于这一时非弄出来不可,”关止停了手里的动作,想想道,“你到底为什么非要烧祭红?”


傻蛋愣怔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有件事特别重要,非要烧出正经的祭红来才能解决。”


关止琢磨着,这也许跟他被催眠的情境有关,七哥那边不找到新的线索,这个问题也弄不清,便按下不提,便道,“明天我跟关鹏去婺源,估计在那边多留两天,你跟小戴两个别乱跑,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哦,知道了。”


“对了,你前面那一版的配方我看了,你在齐家窑里烧的吧,他家窑温度不稳,怎么不去老周窑?”


傻蛋没应声,他都不想让小媛知道他们回来了,可这点小心思又不能露给师父知道。


关止见他不答,又道,“你手上这版,还是去老周窑里试,要是稳定了,我不在家你自己烧也能成。”


“真的吗?我自己能行?”傻蛋没啥信心,毕竟确实折腾十来窑了根本连感觉都没找着,这要再开窑连底气都是虚的。


“有什么不行?还有哪一步你不清楚?问!”关止表情严肃起来。


傻蛋蹙起眉来把整个流程捋一遍,还真找不出哪里有不清楚的地方,“步骤倒是都清楚,就是看不准火,心里没底。”


“看火急不来,你多烧几窑,经验累积出来就好了。”


“我知道了师父。”


当天晚上傻蛋先睡两个小时囫囵觉,十点多爬起来浸火罩子开窑点火。后院整个黑着,戴刀不知何时上楼去睡了。五点才过,关止下来照了照窑火,告诉傻蛋,如果出来颜色还不对就把君药的量加到最高值再试一窑,“主要看5、6区和9、10区的成色,”关止临上车前嘱咐傻蛋。傻蛋答应着,目送他们开车远去。


九点关火,傻蛋感觉良好,窑门启了口子就去补觉,直到下午两点才醒。忍着肚子里的虚空,先去开窑。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紧张的,推窑门的时候手直哆嗦,不过窑门一打开,他就泄了气:果然颜色还是浅。


他花了半小时调整心情,似乎不大成功,只好闷进工作间重新调配方。好不容易将第七版按关止的建议调好,打开门没等走出来,就听见小媛的声音。


“戴刀哥,你为什么老是不理我?”


工作间的门正对后院,傻蛋立刻将门虚掩,影影绰绰能看到后院里有人影晃动,戴刀在晾晒架上磨一根管子,小媛站在他身侧。


“我跟你说话呢——”小媛脸色少有地沉着,没有一丝笑意。


戴刀顿了一会儿,将管子放下,转身面对小媛,也很严肃地道:“我没有不理你。”


“可是你们回来好多天了,你都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戴刀脸上是很实在的困惑。


“你……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小媛脸色绯红,胸口也开始起伏。躲在门后的傻蛋惊讶地发现,小媛身材竟如此之好,侧面看过去曲线玲珑竟似要碰触到戴刀的手臂了。


戴刀却惑意更浓,“感觉到什么?”


小媛紧盯着他,咬着唇不说话。戴刀见她不出声,便去拿管子准备继续磨。


小媛一把按住那根金属管,身子向前倾。软软的触感压迫了戴刀的上臂神经,他像被烫到一样往后退,后腰抵在架子上。


小媛再往前一步,戴刀无处再退,一个温软的身子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小媛的声音也变得温软,向他靠得更近,如兰气息拂过他的脖颈与下颌。戴刀想要抬手推开小媛,却不小心碰触了更加柔软的地方,吓得他动都不敢再动。


热气抚在他的唇鼻之间,他看见小媛闭上了眼睛。


“刀儿,你弄完了没,弄完了咱俩出去吃饭吧。”傻蛋懒洋洋的声音自前厅里传来,小媛受惊向后缩了缩,戴刀趁机抓起管子横进两人之间,借这一点缝隙向一边退开,嘴里还应着,“我弄完了哥,我们去吃饭吧。”连看也不看小媛,低着头往前厅走。


还没等他走到穿堂,小媛倒先跑出去了,经过他身边时,戴刀似乎听见了轻轻的啜泣声。


戴刀心里升起一丝歉意来。


“怎么,不舍得人家走啊?”怔忡间,傻蛋打开门从工作间里走出来,靠在门框上,状似闲闲地道。


戴刀心知他一定全看到了,从耳朵尖到脖子根红成一片,嗫嚅道,“没有——”


语声还没落地,戴刀已经被傻蛋一把推在墙上,两瓣唇就被人夺了去,落进一片熟悉的湿热的呼吸里。胸口被挤压着,一边是傻蛋一边是墙,一边火热一边冰凉。严重缺氧让戴刀窒息,却又像飘在云端自在地荡着,连灵魂都可以变成一段乐曲。傻蛋的手从墙壁上滑来,滚烫的掌心紧紧箍住戴刀的腰,那里皮肤温凉,按下去却弹出强劲的韧性,指腹间流动的都是生命的能量。


他想把这能量据为己有,他想把一切觊觎者都赶走,他想把这身体揉进自己的灵魂,这一个瞬间,傻蛋清晰地明白,他喜欢戴刀,不是兄弟,不是朋友,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渴慕,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欲纠缠。他不知道以前的记忆里是否也藏着一样的心思,那些都不重要,只要此时,只要此刻。


傻蛋昏昏沉沉的,从腰腹之间窜起的灼烧感如此熟悉,脑子里某个尘封的角落似乎被点燃了,他不只想握着这把细腰,他还想要更多,他的手继续往下滑。


如同浸了水的轻哼纠缠着喘息落于耳边,却不啻晴天里滚过一串霹雳:我在做什么?傻蛋猛地撤出手,冷汗自后脑勺有声有形地冒出来,一路凉到尾骨尖上浇透了他不合时宜的欲望。他甚至不敢去看戴刀因为呼吸不畅而憋成通红(也可能有其他原因?)的耳朵、脖颈、锁骨……


不行!


他抬起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冲出大门去了。


戴刀在凉气透进口鼻时意识便完全清醒了,只是身上热意已泛滥成酸软,待他察觉傻蛋往外跑时,根本不及提起力气拦住他。


只好滑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任由自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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