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挣扎在弃坑边缘的七……大纲一边写一边嫌弃可怎么好

先混一章回忆来摸鱼……那个什么,我不是卡肉,真不是卡肉……

脑洞12345678910

————————————

11.

三年半之前,元宵佳节。


秦宅向来对传统节日十分重视,从哪一辈开始已不可考,总之据说原来在香港每年腊月便要着手做花灯,初八时整个宅院都会挂上自家制的各式花灯,一直挂到正月十六方才取下。后来分了家,秦良栋带着老婆儿子、老卫叔夫妇和几个亲近助手来到台湾,加上戴刀凑十口人,花灯是不做了,买些手工的挂起来也能气氛十足。


十五那天照例要全家团圆,饮酒猜谜。秦良栋也不拘着几个孩子玩闹,酒席吃足自去和老卫叔家凑桌搓麻。


秦玄策等老子一走,立刻带着万婶那个外甥小毛跑去小院,半天没动静,戴刀也想进去找,才走到墙根,俩人抬着一坛酒出来了。小毛还是有点战战兢兢的,问秦玄策,“少爷,这能行吗?要让老爷知道了,不得打断我的腿啊?”


秦少爷大乐:“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把你供出来?刀儿看着呢,今天这酒是我一个人搬出来的,刀儿是不是?”


戴刀从小毛手里接过绳子,道:“我来,没你的事。”小毛巴不得快去自己择出去,看戴刀接实了赶紧撤手往回跑。


“你倒义气,要不我也撤了,你自己抱过去吧,反正我爸肯定不会揍你。”秦玄策手上有点松劲,倒真像要撂开的样子。


“五叔不揍我你还吃醋了?也不想想五叔为啥揍你?”戴刀手也往下沉了沉,秦玄策立马往上抽,免得坛底碰地上戳破了,嘴上却笑道:“为啥揍我,还不是你比的,你要跟着我一起去,保证咱俩谁也挨不了揍。怎么样?下回跟我一起去?”


戴刀脸色突然沉下来,“你还想去,你再去五叔真要打断你的腿。”


秦玄策斜睨过来见他真动气了,便咧嘴笑道:“不去就不去呗,你生什么气啊。”


“什么好地方,老想往那跑。”戴刀恨不得把字从鼻子里哼出来。


“地方自然是好地方,你去过了就知道啦。”秦玄策仍然忍不住想要逗两句,谁知手上被戴刀一拽歪了下去,酒坛子墩在旁边的土地上,没破。戴刀见秦玄策撒了手,将坛子在双手上绕几圈,自己拎起二十斤的大坛子健步如飞头里走了。


秦玄策愣半天才追上去,等到了饭桌那里,清哥阿宝去值下夜,剩下戴刀小毛和换班回来的阿德三个人已经拍开酒坛子先喝上了,秦玄策坐下去才要去倒酒,戴刀干了手里那碗,又给自己斟满一碗,这才把竹舀子扔在秦玄策面前。


秦玄策看他喝得急,不由得语调重了些:“这是跟谁赌气呢,摔起东西来了。”


戴刀眼眉一挑,看着他笑,说:“哎呀,手滑了,要不我给你满上吧。”说着又去捡舀子。秦玄策自己捡起来递阿德,“什么你啊我的,没个规矩。”


“哦,哥,这算我给您满的,”戴刀堆了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假模假式地端起自己的碗来递给秦玄策。戴刀刚刚一鼓劲喝了两个半碗,这酒藏得时间不短,入口虽然绵软,但酒劲其实非常霸道,这会儿起身动一动就上了头,端着碗直晃,秦玄策赶紧接过去,按他坐下,“酒量没多大,还喝这么猛,多大事儿你也犯得着,行了行了,哥哥错了,以后都不去啦,干了这杯给你赔不是,快坐下吃菜。”


小毛和阿德看惯了他俩斗嘴,都不以为意,大家夸了一番这酒香醇不同一般,便开始猜谜划拳。玩到月上中天,一坛酒见了底,几个人脚也软了舌头也直了,秦玄策酒量最好,晃晃荡荡把那个空坛子封上泥封给拎回原处,想着改天找个父亲出门的时机,再灌点酒进去就露不了馅。


再回来时,小毛和阿德想是回去了,只剩下戴刀一个人趴在那儿。中堂宽敞,一个火炉抵不得瑟瑟夜凉,秦玄策过去想叫他起来回屋去睡,谁知手还没碰到人,戴刀就自己抬起头来,一双浸了水的大眼定定望着他,说:“哥,以后别再去那种地方了,好吗?”


秦玄策被那双目光罩着,不假思索便出口承诺:“好,再不去了。”戴刀笑了笑,又趴了回去。


这一笑让秦玄策心口猛地一抽,他想一定是喝了冷酒的关系,深吸口气,拍着戴刀轻声在他耳边说:“刀儿,咱回屋去睡,在这冻着会生病的。”边说手揽上戴刀的腰使劲往起提。


戴刀就着那鼓劲挺了挺便站起来,秦玄策之前都没留意过原来戴刀最近这大半年抽条一样长得极快,已经跟自己差不多高了,但还是很瘦,腰上韧性十足没有一点软塌的脂肪,脊骨像算盘珠子一样印出来,使点劲就能硌生疼。这会儿脑袋沉得抬不动,便倒在秦玄策肩上,只有气没有声地问:“哥,那里面的女孩子是不是都长得特别好看?”


秦玄策努力忽略掉耳边吹过来的热气,一边扶着他走一边道:“怎么,你想多看看漂亮女孩子呀?”


戴刀忽然停住脚步,摇来摆去地扛住自己的脑袋:“谁想看了,我问你她们是不是特好看?要不你为什么老想去?”


秦玄策看他又要赌气,忙道:“不好看不好看,我就是为了陪郑伯家的那两兄弟,正事才去的。”


“真的?”戴刀眼睛又斜挑起来,秦玄策心里一热,道:“哪有好看的呀,我根本不记得她们都长什么样。哪怕有一个长的有你一半好看,我也能记得住。”


戴刀突然呵呵地乐了,头又甩过来搭在肩膀上:“比我好看你也不许记,你就记得我吧。”


这回换秦玄策僵住了,直到戴刀直要往前栽,他才扶着人继续走。戴刀卧房的门大敞着,秦玄策觉得自己像个机器一样把戴刀带到床边,任他自己滑下去倒在床沿上,却不敢伸手去扶。


戴刀跪坐着,上半身扒着床,T恤被卡在床边卷起来,露出蜜色的皮肤来。秦玄策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里像要炸开一样:他在夜总会左拥右抱都不曾脱出意识控制的某些反应突然不归脑子管了。他攥紧拳头深呼吸,一步步往后退,退到门边,想关门出去。


“哥—?”戴刀突然抬起头来,软绵绵地喊了一声,秦玄策像没有意识一样对上他的眼睛,“哥,你去哪儿?”


“我——”秦玄策想说我回去了,可他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哥,你别去,”戴刀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把个原本就贴身的T恤越卷越高,秦玄策觉得自己的小腹和头皮要同时炸开,“你回来——”戴刀脱了T恤,秦玄策能思考的部分被炸成碎片了。


他关门落锁,两步回到床边捞起戴刀,按着后脑将那对薄唇压向自己,两个人的身体却因为惯性一起倒进床里。


评论(18)
热度(46)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